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药师丸悦子在奥地利林茨电子艺术节获得 STARTS Prize,对『わたしは人類』的询问 下 环球动态
2023-05-15 01:07:15 来源: 哔哩哔哩

我相信后人类一定也会注意到『我是人类』中潜藏的开关


【资料图】

-对于像《我是人类》这样复杂的概念性作品,是一开始就有了这样的构想,还是在你创作过程中变成了这样?

悦子:从一开始,我想即使是一个概念,最后呈现的也是经历“量体裁衣”这种过程的结果。

-当你创作一部作品时,会想出很多东西吗?

悦子:说的是呢,也许那是一种疾病。因为能想到的事情最后就会变成“能做到”的事情,所以有时也会觉得“没有想到就好了呢”。有时候我们会做出符合理性的判断,决定忽略它或者留到某个适合的时候去做,但最好的方法是保持沉默。说了的话,就不得不做了。

-创作艺术和制作音乐时的思维方式是相同的吗?

悦子:啊—呜—(呻吟着).........和料理的时候有什么样的食材和环境一样,根据食材是有机还是无机、环境是在厨房、实验室还是荒岛这些条件的不同,食物的制作方法也会有所不同,所以在每个作品里的思维方式也会不同。或者也取决于有什么样的想法。基本上,所做的一切都在脑海中。

-在这个过程中,你会遇到与你的构想不一致的情况吗?

悦子:当然,如果有现实的问题,差异就会产生。

-会尝试解决这些差异吗?或是采集这些差异并进入下一步?

悦子:有差异基本上是OK的,这就是为什么『我是人类』本身就是一部有利于通过读者自身变异的作品。

-你的意思是说,如果解读微生物中嵌入的DNA编码序列,可能会产生和我们听到的音乐完全不同的结果?

悦子:说起来,“后人类”也不一定能拥有与人类发明的“音乐”相同的东西。它可能变成一幅画,也可能是一种语言。

人类基因组计划在2003年已经完成了,基因组分析现在已经非常先进。但即便是这样,所有生物体的DNA中仍有一些序列的功能是未知的。这就是药师丸开始感兴趣的地方。虽然它们的功能尚未知晓,但据说它们也可能发挥一些作用,例如作为一个开关。就像我们分析功能未知的序列以寻求其意义一般,我相信后人类一定也会注意到『我是人类』中潜藏的开关。如果发现这是人类的一个小玩笑,与生物体的物种生存无关,而是为了音乐这个物种的生存,那将会是极其有趣的一段佳话吧。

如果这是为了我自己的歌,那我就不会去唱了。

-换个话题,『我是人类』和『天声ジングル』是有关联的吧。

悦子:什么关联?请停止诱导性询问。

-人类也好,上帝也好,与其说是全球性的视角,不如说药师丸桑有一种行星式的视角呢。

悦子:『天声ジングル』中,通过连接开始和结束有意识地做了无意识的事。相比之下,『我是人类』的主题——DNA的螺旋结构,尽管有开始和结束,但基因在一脉相传的同时,不断变异,最终我们不知它从哪里开始,从哪里停下。我认为两个作品在这里是有一部分联系的,也可以说这交织着进化论和创世论的两部作品形成了一部作品。

-我指的共同点不是意图,而是有一个共同的视角贯穿于『天声ジングル』和『我是人类』。 可以说是“上帝视角”。

悦子:也许是因为我只能有这样的视角,但我并不认为这有什么特别的。

-当然,音乐方面不能都用“上帝视角”来概括,你之前说过,尽量不让“我是人类”变得情绪化,但我认为这是你最近作品中比较情绪化的歌曲之一。

悦子:也许吧。至于这首歌的构成,我尽量让它保持干净,就像由ATGC组成的DNA序列,但DNA序列本身持有一种遗传信息,可能表达一种功能。这是一个非常“情绪化”的发展,所以我意识到了这一点。

此外,我们还把在这个项目中用新的遗传基因组成的微生物命名为『我是人类』,一想到“人类”先生,我就觉得我必须诉诸感情,如果这是为了我自己的歌,就不会抱着这样的心情了。

-但是药师丸桑到目前为止没有一首曲子是为了自己而唱的吧?

悦子:就是那样呢。

-如果是为了自己的歌,会用什么样的唱法呢?

悦子:(坚决地)我不会唱的。

-你看。

『我是人类』本身没有考虑过接收信息的对象

-不管怎样,不觉得是时候为自己唱首歌了吗?

悦子:这个想法非常戏剧化,

-在演出的时候,你有一个鸟瞰着自己弹吉他的视角对吗?

悦子:当一个女性拿着吉他歌唱的时候,难免地会被附加上这样的符号性,写歌的时候改名字(ティカ・α)也是这样的道理。女性自己写自己唱的话,光是这样就可以讲一个故事了。所以我改了名字让这样的事情无法发生。同样地,直到现在我都没有属于自己的吉他。

悦子:不过,这次我感觉自己没有打破那个封印。因为也没有什么“我在做”的感觉,我的制作和表演方式很容易与物理性相偏离,所以我试图找到一个平衡点。如果身体是一个有质量的工具的话,我想我也会去使用它,所以暂时地,我拿了一把近在咫尺的吉他。

在这次表演之前的中野太阳广场表演上,我们用了一个叫做『YXMR Ghost “Ob-jet”』的设备,『Ob-jet』是一个在数字空间中创造化身的设备,但Ghost可以通过触摸数字空间来操纵声音,图像和灯光,所以可以说Ghost是Object,药师丸悦子本人是Ob-jet。他也是一种旨在主客体之间转换的装置,但吉他只有在主体有质量的情况下才能发声。我们选择了完全相反的方向。

-在物质这个层面上,也许能用萨克斯或者长号代替吉他的演奏?

悦子:最近我一直在打鼓,以前也有玩过,但那也是一种实体的乐器。

-太阳广场的表演是你第一次展示『YXMR Ghost “Objet”』吗?

悦子:是呢。

-请告诉我们你是怎么开发出这样的装置的?

悦子:(不情愿的样子)最初,有一个 "YKSMR Oculus",我和Jeff Mills表演时使用,它使用传感器检测手部动作,并将数据链接到 "Oculus",这个想法是Oculus的延伸。

悦子:由于 "Oculus "是专门用于视频的,它可以传导声音,但它不能被操控或播放。 因此,我们与名为KAGURA的设备开发商一起建立了'Objet',作为一个将声音、灯光和视频全部打包在一起处理的设备。

整个设备的基本部分使用KAGURA的装置,但为药师丸悦子做了很大的调整和扩展。 为了提高表演的自由度,Ableton Live被用于输出,吉他等现场声音被实时输入,并可以通过空间操作进行混合和过滤,原创的动画控制图标被用于VJ功能,灯光通过MIDI控制。 该系统还通过MIDI控制灯光。

-如果连影像,照明都要控制的话,那么也就不得不注意到舞台的各个部分了。

悦子:我为什么会想到这样的事情呢?

-不过,整个演出空间的整体性也不错,作为一个舞台效果也很有效不是吗?

悦子:是呢(不痛不痒地说),我为什么会想到这样的事情呢?

-VJ应该产生同步的图像和声音,但产生它们并不意味着它们首先是同步的。在这里有一个时间滞后。 我认为这是革命性的突破,因为这成为了舞台上的可控性因素,有一种观点认为这表现了你在舞台上有很大的控制欲。

悦子:我不知道我是不是个控制狂,但在现场演出中,将乐队的声音传递给观众这个层面上,主唱往往认为自己处于最前沿,但我完全没有这样做

当你想要“传递”的时候,就会强迫听众采取“必须接受”的态度不是吗?我不需要那个。因为我从童年开始就很喜欢那个声音(指着采访现场的空调),所以很少在音乐里注入“请拿起来“或者是”请听一下”的想法,『我是人类』本身没有考虑过接收信息的对象

-换句话说,相对性理论的活动也可能是『我是人类』式的。

悦子:我想这样的存在方式,反而是让人觉得控制着这里的原因吧,但其实我也不想那样控制它。

-从你第一次爱上空调的声音的时候,你就是这样想的吗?

悦子:很难说这一切是从什么时候开始的呢,我想这只是我何时意识到它的问题。

-你是什么时候有了“我是个可怕的家伙”这样的念头的?

悦子:我到现在也不觉得自己是个可怕的家伙

-我想是在二十岁前后。

悦子:为什么要自己这样下定论?

-但在你意识到自己个可怕的家伙之前,你已经在制造东西了,对吗?

悦子:制造?我想知道这是什么时候,就是童年时画画那样吗?

-是的,喜欢画画的孩子会画的很多。你做音乐是因为你喜欢吗?

悦子:没有因为喜欢而做的事呢,说起我的童年,我总是在修理和计算,这和我的表达方式完全相反。我总是把父亲给我的那些我不懂的机器拆开,以此了解它们是什么,然后把它们修理成原来的样子使其能正常工作——一直在做重新组装的工作。我会做操作检查,甚至制作了手册,当我制作手册时,我一边画图一边为它们编号,但我对绘画的最初兴趣是透视、构图和几何原理。

-你喜欢把东西拆开吗?

悦子:我喜欢了解它是如何工作的,以及它们工作的原理。 现在也未曾改变,比起想支配什么或是要让它按照自己的想法行动,更多的是想了解它。理解之后,自己也能做了。所以很多事情都会去做,也有这个原因。

-即使你有着这样的童年,音乐也没有变得晦涩,POP也是相对性理论的有趣之处。

悦子:因为知道自己的性格是容易和别人划清界限的类型,所以从一开始就试图做POP MUSIC了

-这一点从始至终一直没有改变吧。

悦子:不然就会变成奇怪的人呢。相比之下,因为想带着正经的社会性生活下去,所以用在办公室上班一样的感觉制作着POP MUSIC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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